小于一米八的床,无法给苏韵锦安全感,躺上去总有一种随时会掉下来的感觉这是苏韵锦的原话。
萧芸芸:“……”
新的一年在圣诞后来临,除了陪陪苏韵锦,江烨把剩余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上,他的成绩很快就让上司注意到了他的能力,不到半年,他的薪水翻了一倍,并且成了小组的组长。
“话说回来”萧芸芸叫了陆薄言一声,“表姐夫,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?”
萧芸芸用力的闭紧眼睛,双眸却还是像被点了火一般迅速升温,眼眶又热又酸,她只好死死的咬住唇,眼泪却还是夺眶而出,濡湿了手臂。
可是在别人看来,却成了江烨高攀。
萧芸芸手上一个不稳,好不容易夹起来的红烧肉就这么掉回了碗里。
她爱过的人离开了,可是,他们的血脉延续了下来。她一度以为再也找不到的人,其实一直冥冥中跟她存在着某种关联。
苏韵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太明显了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:“对了,芸芸是医生。芸芸,你留意着点越川的伤口,要是没恢复好,记得带他去你们医院处理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风中凌乱,沈越川远在市中心的陆氏集团,和丁亚山庄相隔着几十公里,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干了什么?
“我知道你没碰水。”萧芸芸指了指绷带上的血迹,“不过,你回来后都干了什么?伤口被你弄得二次出血了,你没感觉吗?”
长长的走廊上,形势已经逆转,原本气势汹汹的钟家父子,明显已经失去了主动权。
“江烨生病了?”苏妈妈很意外,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你怎么没有告诉我?”
他也知道这样很幼稚,但是只要可以激怒沈越川,他不介意当几分钟幼稚鬼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忍着眼泪说:“好,我去给你熬粥,等你醒了吃。”
她红着眼睛冲上去,抓着救命的浮木一样攥着医生的手:“江烨怎么样了?”